&esp;&esp;“二十二。”
&esp;&esp;“成年了么。”
&esp;&esp;“你傻了吧,当然成年了啊。”
&esp;&esp;听到回答,她琥珀色的眼眸直视着任佐荫,一字一句的说:
&esp;&esp;“生理书上说,成年女性有正常的生理需求。我最近总是你。醒来就很难受,湿得厉害。”
&esp;&esp;手里的水杯差点脱手。
&esp;&esp;“任佑箐你又胡说八道什么?没大没小。”
&esp;&esp;她试图端起姐姐的威严,现在却总是在那人一本正经的冷脸那败下阵来。
&esp;&esp;任佑箐看着她慌乱的样子,眼底那丝兴味更甚。她微微歪头,表情依旧严肃:
&esp;&esp;“我没有胡说。科学事实。姐姐在国外那么久,应该比我更懂这些才对,”她甚至微微蹙眉,露出一丝“求知”的表情,“还是说,姐姐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?没有……需要解决的时候?”
&esp;&esp;“你……你闭嘴!”
&esp;&esp;任佐荫蹙了蹙眉。
&esp;&esp;“好吧。”
&esp;&esp;任佑箐从善如流地“闭嘴”了。
&esp;&esp;沉默了几秒,就在任佐荫以为这场荒唐的对话终于结束时,她又开口了:
&esp;&esp;“你记得你出国前我说的什么么?”
&esp;&esp;她记得,她也不能记得。
&esp;&esp;这是该被遗忘的,也该是不能见人的。
&esp;&esp;这是,会属于任佑箐的污点。
&esp;&esp;这是一个孩童时的玩笑吧,该用什么解释,可笑的同性依恋还是单纯的妹妹对姐姐的喜爱?还是卑劣的姐姐因为青春期的压抑伸向可怜无知妹妹的魔爪?
&esp;&esp;对,对,对。
&esp;&esp;——“出国前啊,好久了,不记得了。”
&esp;&esp;任佑箐抿了抿薄唇,侧过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,不过手上的动作停了,半晌她才转过来,面无表情,眼底却夹杂了几丝带着明显愠怒的戏谑。
&esp;&esp;“需要我提醒您,对吧,毕竟贵人多忘事。”
&esp;&esp;“我说十八岁,您可以上我。当然,我也想上您,很想很想。您就这么忘了?我记得很清楚,我数着日子一直等,可是您违约了。”
&esp;&esp;“您心甘情愿了么?”
&esp;&esp;她说这话的时候好似热气喷洒在脸周。
&esp;&esp;“您可以回来么?”
&esp;&esp;她的唇好像蹭过了她的鼻尖。
&esp;&esp;“她等了你五年了,难道您忍心,让一个渴求着您的孩子落泪伤神么?”任佑箐说这话的时候,惯常如以前那次夜晚一样,仅仅是眼睛向下惹人怜惜的垂去,嘴角向下撇去,眼里那冰冷却比以前更不加掩饰,这个姿势在五年后,却更因为时间的沉淀下,在青涩中更带着些忧郁,黏腻的色情味道,“如果您甘心就这么放任这种情意滋长,作为妹妹,我自然是无可奈何。”
&esp;&esp;“我,无可奈何。”
&esp;&esp;她说这话的时候半是感伤,半是无奈,却在任佐荫看不到的角落滋生着冰冷的算计。
&esp;&esp;“回来吧,家里一切都好。任城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,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模样的。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“我们,都在等你呀。”